中秋快乐!连更三天(1/3)
不写连载了写系列,本文讲讲岚松确定关系以后的日子,前情可以看看《涿鹿之野》
搞笑文,虽然也不咋招人乐,见仁见智吧,hehehe。
群像打cp tag原则:有名的便知,无名的不晓。
下面请欣赏年度大戏之《论让靳鹤岚脸红的一万种方法》
全文5000+
0.
Ordinary,平凡普通,背单词的时候看到的。
1.
“上课不许打啵”
靳鹤岚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脑袋扎在臂弯里小声逼逼叨叨,以此反击身边那人的专制统治。
果不其然,身边人的耳垂也开始泛红,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在马原教室的后半区、空调风口的正对之处,朱鹤松靳鹤岚俩人保持着一人手放另一人裤兜里这种连体婴儿的姿势。而来自某位坐在他俩身后的显微镜橘猫的观察,想说,朱朱,咱们下次短袖里再穿个衣服好吗。
本就是一个上大课,至于上这还要谈恋爱吗?高中三年、大学两年,做了五年的朋友现在友谊变质就这么开心?再说靳鹤岚你不面皮薄吗?这会儿当大家伙的面跟老朱腻腻乎乎就行了?就这样还怪他给朱鹤松毛衣袖子拆了吗?真是,做情侣的时候暧昧不清,做朋友的时候爱搭不理。
橘猫不懂,橘猫想打人。
狗粮的起因是这样的,上大课,靳鹤岚坐空调扇下面手冻得透白,记笔记的朱鹤松看到后下意识给他手捞自己裤兜里。于是岚岚不冷了,改烧的慌了,靳•一动不敢动•鹤•耳后根通红•岚四下张望就是不看身后的周九良。
靳鹤岚手背本身就白,手指头还细。由于是在空调下面把手冻僵,细致看还能看见青紫色的密密的血管,手指尖和掌心连带着骨节会发红。现在被朱鹤松强行贴在热乎大腿不说,夏天裤子薄薄一层布,贴着大腿透过裤兜就跟直接摸在大腿上没区别。裤兜不知道是被他手上还是朱鹤松腿上的汗水濡湿,还是的,多少有点大庭广众耍流氓了。
而始作俑者朱鹤松并没有其他想法,在疯狂拍照跟上课程的同时还悠闲得抖起了腿,间接导致缓过来劲儿的某岚上去就rua了两把这个肉大腿。朱鹤松怒目而视,却在跟靳鹤岚眼神对视时泄了气。眼前人今天穿着白T恤牛仔裤,带了隐形眼镜,梳了空气刘海。此刻乐的趴在桌子上露出一只红彤彤的大耳廓,从自己臂弯里抬起头,一双狗狗眼对着他朱鹤松眨,眼睛里满是笑意。
“诶,原来你也有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候”
那人趴着怕被别人听见用气音说,一双大眼睛滴溜溜打量着眼前人。除了大腿,嗯.......首先是胸,其次是肚子,然后应该是胳膊的拜拜肉,然后是脸。他的阿朱身上从来不缺这些好抓好rua的地方,要不是场合不允许他真想现在就抓上一把。想着想着他抓人大腿的力度不免增大了些。
“诶呦!”
朱鹤松疼得下意识往前蹬了个空,他睁开眼发现那个岚岚乐得鱼尾纹都出来了。课堂上不敢出声于是张着自己38号的大嘴,舌尖舔了下自己上唇,一副奸计得逞小人得志的模样。嘿,这小眼神,一看就是狐媚子,拉出去,赐一丈红。
“别乱动!要不你就再往里伸伸”
任凭妖魔多变幻他朱鹤松总是有法子,这一句话就让靳先生好看的脸蛋又在空调冷风吹拂下红了起来。窗外斑驳树影,两个坐着同一张桌子的多年好友光明正大的无所顾及的对视。风不喧嚣,日光温柔,举手投足间暖光熹微,那人将头低垂,眼里却满是他的模样。
活生生一个校园甜宠剧照进了现实。
周九良看着眼前俩人带着四面八方都冒粉红泡泡,觉得自己当初确实应该听朱鹤松的留着大四再修。就是一句话“对于某种规则而言,我赢了,但某种意义上我输了。”。也怪不得自己看见他俩一门课就很想骂人,打死不做电灯泡,天天净这个“从少年到现在,一直是你啊”的校园剧戏码和“不管怎样,我还是爱你依旧”的虚伪狗粮。
不是他靳鹤岚给自己出谋划策说“巨蟹男 狗不谈”的时候了。
那会他跟靳哥哥在食堂排队,靳鹤岚正义愤填膺控诉朱鹤松的时候朱鹤松本人漫步过来了。靳鹤岚想跑却被人一把把住了肩膀。
“阿靳,耳朵带俩扇的都听见了”
当时的靳鹤岚被人钳住了命运的后脖颈,以至于刚刚的怒火中烧像远古的蚂蚁被封进树脂一样永远地留在过去,换上了一套低眉顺眼小可怜的限定皮肤。口口声声一板一眼跟他的阿朱说他听错了。
“我说 天蝎男 狗不谈”
周九良听到这话气得钢丝球都颤抖,马克思都见证了他的冤屈,“我当小三的时候你忘了!”
“对,天蝎男狗不谈,巨蟹男都该死,赶明我就跟老朱自尽去!”
眼前还是那个模样。空气中传来淡淡的咖啡香,树影婆娑。午后的阳光卷起风中的甜味,桌面上那人温柔缱绻的眉眼纯粹表达着喜欢和明明白白的爱。微勾唇角,将手伸向对方,将全部未语的爱意藏进牵手的每个瞬间。看向你的欣喜就暴露了一切,从青春到成年,还好都有你。
周九良撇了撇嘴,把视野刻意放到远处的ppt上。
寡夫门前是非多。
2.
自从那次俩人在床上打滚确定关系以后岚松就彻底成了连体婴儿的模样。[具体情节见《Athos》]
别误会真就是单纯的打滚,某位姓朱的为了逃避某位名曰鹤岚作妖的手,在吻完他以后抱着电竞酒店被子左摇右护,不负众望的给自己裹成了蝉蛹。
朱朱委屈,那抬头闭眼不就是…不就是让你亲人家的意思嘛?怎么自己上竿子亲上去还招来杀身之祸了。何况现在这个人仗着知道自己痒痒肉,抓着自己肉乎乎手不放,食指中指无名指一齐发力挠他手心,给他抠乐了不说还满床咕蛹,要不是靳鹤岚眼疾手快上去来一招踢蹬罐儿[1]他这个猫猫虫早掉地下了。
踢蹬罐儿:天津话,用膝盖顶屁股的动作,此处属于是靳先生下意识对着朱老师开了一个大脚
别的不说,这一脚踢出了一个盛夏。
“诶呀!!!”
他朱鹤松快成蛐蛐了,都叫出蝉鸣了,蝉鸣少年。身后那人也反应过来,下意识就伸手上去揉了两下。虽然朱·我命不由天·鹤·不信鬼神·松老感觉那个手的主人心术不正,他踹他的是尾巴骨上去揉屁股蛋子管什么用?边揉还边叹气,以至于气里气外带着一丝荒诞的好笑,好像大饼对馒头沉痛惋惜:为什么你发起来了啊?
“阿靳”
朱鹤松带着被子翻了个身躲避开那只作乱的手,借手部力量给自己上半身支棱起来。床上如同蛮牛入侵,床下那人看着他哏哏直乐带着肩膀一齐抖动。朱鹤松想起自己排练时他好兄弟九良劝的话,“你别老那么对人家”“我感觉他挺可爱的”。
可爱,当然可爱,这么想着他冲人伸出了小胖手。跟排练时一样,他抬手他接着,现在他去握人手的时候,那人很顺他心的回握着他的手,脸上还挂着单纯爽朗的笑容。他都把他撅成这样还这么信他,真是。
于是朱鹤松不负众望的给靳鹤岚拉倒在床上。
被子角早从他身底下拽出来了,藏在另一只手里,靳鹤岚一倒自己就把被子展开。一抱一滚,于是蝉蛹里又多了一只小松鼠。这是什么,这是蒙古人去南极抓企鹅的变体。只不过没有盆没有小米,只有一床萱乎的被和同样萱乎的他。
所以说,只要食谱对,这法子啥都能抓到。
被裹在被里晃迷糊的松鼠下意识挣扎却被体重压制住,脸颊肉眼可见的一点点发起来,一双狗狗眼透露出他主人的倔强。朱鹤松赶忙上去哄人,纠缠中腾出一只手却在半道改了主意,对着他的阿靳下巴来了个端斗儿[2],不出所料换来松鼠的大嗓门抗议。
[2]端斗儿,天津话,托对方下巴的动作。一般指两个人逗着玩时一方用食指弯成钩状把对方下巴往上挑一下。
“朱鹤松!”
“我好心向你伸出援手!”
“圆手......阿靳你原来跟张九龄一样!”
“嘛啊...诶我去你别...”
靳鹤岚还没反应过来那人的手就又开始乱动,双脚夹住他乱动的腿,右手卡住那人好看的手,两只手往胸前摁,左手突破重重布料和阻碍,开始往他肚皮摸索。
“圆~手~,阿靳你原来是哆啦A梦!快让我看看你的四次元口袋里放没放一个小杂货铺。”
自己还是摸到那人的肚皮。不同于没确定关系前忙于减肥的靳鹤岚,他开始有了小肚腩,肋巴条也开始在皮下脂肪里若隐若现。看来自己在微信的话没当耳旁风,好好吃饭终于跟自己和解。想着想着,朱鹤松下意识就在那人腰间软肉上掐了一下。
“诶呦我草”
被掐疼的靳鹤岚骂了句街,下意识拿脚往前顶了一下。紧接着就是朱鹤松的惨叫和泄力的手,自己赶忙向前想看看那人结果却正巧钻进了那人的怀里。
“靳鹤岚你再蹬偏一点我就断子绝孙了”
被诓骗进怀的靳鹤岚感知到朱鹤松左手揉着的部位后又对着人家肚子给了一拳,“我也是爱搭理你”。
那膝盖离那个要害部位十万八千里这也能赖上他靳鹤岚?
“该”字还没出口就被人抱得更紧了些,右手猫着他的后背,左手放在他跟前。一下又一下,隔着衣服从脊柱第一节摸到尾椎骨,给他剩得那点气闹了个烟消云散。认投,我靳鹤岚认投,对着眼前人这种跟撸猫一样的招式他心底再也生不起一丝气来,抬头抬下巴就是还咬着下嘴唇。
这个场景是不是有些熟悉,朱鹤松想。他想起来了,自己当初没确定关系的时候去照顾他,他靳鹤岚也是这样一脸跟他怄气实则已经完全躺平的模样,想着想着不由得乐了起来。[具体情节见《毛毛虫会梦见猪肉松吗?》]
“你又乐什么?”
“好了阿靳,别生气,”朱鹤松眼角里都夹着笑,给自己左手举到人嘴前,“请你吃猪肉松。”
“什么玩y...”,元音还没从两齿之间出来,只留一个舌尖抵着下齿背,靳鹤岚的唇才刚刚比成一个“一”字形就反应过来朱鹤松话里的含义。笑呵呵可下嘴一点不含糊,口大开,嘴大张,冲着那只“朱”蹄就咬过去,临了还要把自己那圈牙印舔一下再隔空呸呸两口。
“我吃过最硌牙的零食就是猪肉松”
但猪肉松看起来就很萱,朱鹤松想着,跟被子,跟他一样的萱乎,看着就惹人想跟着腻乎。别人被调戏会意思意思的拒绝一下,他朱鹤松这完全是在享受怀里人的调戏,但脑子这样想着嘴上功夫可不差。
“那我捡的最大的破铜烂铁就是金锡铜”
朱鹤松回完嘴就咯咯直乐丝毫不管怀里那个破铜烂铁的感受。靳鹤岚也不气,看着窗帘缝里撒出的阳光掉到他的眉心,所谓的山海终存于眉目之间。光影从树梢的那一端照过来,这余晖皆是给予彼此的爱。多少年后再回返,恩爱是他俩的,我们只有狗粮。
“朱老师,该坐月子了!”
故事还在继续,某个最该整牙的人开始缩在人怀里玩戳戳乐。朱鹤松听见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别扭,把那个霍霍他肚皮的小松鼠控制住,紧接着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因为......靳玺桐(禁洗头)啊”
朱鹤松看着那人咧着嘴的模样想给人一个电锤,什么破包袱这都是。想着他冲着怀里那人慢慢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手背。
“怎么了?要输液?输的是想我的液是吗?”
得,这怎么把朱式三连问还学会了。朱鹤松差点破功,但他还是强绷着一张脸,心里想着跟他聊即兴聊破包袱真是关公面前耍AK47,今天这场子必定找回来。捧着人脸低着头严肃的说。
“阿靳,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声音没有磁性吗?”
靳鹤岚眨眨眼,思考了一下还是认认真真摇了摇头。
“因为岚岚你啊,是雄性”
话音刚落,靳鹤岚就对着他给了一脚,这次踹的是他胯骨轴子。他朱鹤松呲牙咧嘴揉着腰,靳鹤岚借力打力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支棱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经过这一役脑袋上顶了个鸡窝——尽管对于鸡来说也是寒舍。
“净介个!”
靳鹤岚咳嗽两下抓起一条外裤就往里套,穿上就走去卫生间,感觉到腰间有些松的靳鹤岚没多想,以为自己由于搏斗消耗卡路里饿扁了,决定一会儿得叫朱鹤松请他吃饭。他试图给朱鹤松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但朱鹤松在他的身后没过一会就发出一阵大笑。
“靳先生!您是想让我光着下半身出门吗?”
在厕所胡思乱想的靳鹤岚听见声音赶忙伸头来瞅,在跟朱鹤松手上那物件对视的一瞬间红了脸。
他把裤子穿错了。
(没写完,还有后续,我一写到这小两口日常就分不清主次详略了,按道理这场应该是九良主角的。)
彩蛋:
这好像某人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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